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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外汇管理局有关官员日前表示,今年上半年,我国跨境资金流动在震荡中基本趋于均衡,下半年将继续保持震荡势头,警示国内市场主体适应新常态,控制资金和汇率双向波动的风险。

央行22日公布的统计数据显示,截至6月底,包括央行在内的所有金融机构外汇占有额为29.4万亿元,比5月底减少882亿元,是金融机构新增外汇占有额连续10个月正增长后首次减少,创下去年1月以来最大降幅。

一般来说,外汇占款增减受外贸盈余、外商直接投资( fdi )、热钱流入、人民币汇率等因素的影响最大。 外汇占有率时隔10个月再次出现负增长,可能意味着基础货币的投放方式、货币政策的独立性和监管方式的转变,但短期内全面下跌依然不是央行的必然选择。

其一,外汇占有率负增长表明,中国已经发生了资本流失现象。 如您所见,许多高净值人士将人民币存款转为外币存款。 6月,我的境外货币存款增加278亿美元,贸易顺差316亿美元,实际聘用外资金额144亿2000万美元,当月无法解释的资金差额超过600亿美元。 换言之,贸易盈余和fdi带来的外汇流入大部分于6月由公司通过外汇存款的方法持有。 根据美国盛全球资产管理企业的最新调查,约4成的中国投资者认为发达市场会展现投资机会,从去年开始将资金从新兴市场转移到发达市场,期待更高的收益。

“外汇占款负增长释放四大信号”

随着中国资本账户日益开放,汇率波动幅度加大,中国的“金融边境”越来越宽松。 上海港通项目今年晚些时候正式启动,将为中国投资者将资金从内地转出提供新的平台,即使只是将资金转移到香港。 随着中国开放越来越多合法批准的渠道,越来越多的资本可能以更快的速度外流。 因此,中国资本外流的风险必须引起高度关注。

“外汇占款负增长释放四大信号”

其二,外汇占款的减少证明央行正在实践年初停止直接干预的承诺。 在中国现行的外汇管理体制下,央行在外国汇市中扮演着事实上最大的交易对手的角色。 这是因为央行可以通过持有外汇资产的一些变化,注意是否干预汇市。 也就是说,在央行外汇资产没有变化或变化不大,汇市供需主要由市场自动明确的情况下,人民币汇率可以近似为由市场决定。 今年年初以来,人民币汇率改变了过去单边升值趋势,出现了适度贬值和双向波动。 截至7月22日,人民币对美元汇率中间价已较年内最高的6.09下跌约1%,即期汇率下跌约2.7%。

“外汇占款负增长释放四大信号”

虽然央行看起来各部门都退出外国汇市,但前提条件是经济状况处于常态,不排除在特殊条件下央行再次入市的可能性。 最近在中美战术经济对话会议上,与美方提出的减少中方汇率政策干预的要求相比,财政部长楼继伟表示,在经济尚未完全恢复、资本跨境流动尚不正常的情况下,很难完全退出。 他认为美国量化宽松政策有序退出是件好事,但对快速发展中国家有波动性影响,给包括中国在内的一些国家带来汇率管理上的一些困难。 由此可见,当中海外国汇市因联邦储备系统理事会货币政策而发生变动时,中国央行必须介入汇市。 当然,这是非常情况。

“外汇占款负增长释放四大信号”

下半年中国经济政策可能加强力量,市场对中国经济的预期开始乐观,这也带来了市场对人民币汇率回升的预期。 在目前的形势下,如果中国央行减少干预,让市场主导人民币汇率,人民币将重新回到升值轨道,但汇率波动幅度将会加大。

其三,基轴货币的投放方法将发生变化。 中央银行表示,今后可以增加再融资,进行公开市场操作,也正在探讨psl (担保补充融资)。 随着这些创新工具的推出和采用,基本的货币投放渠道将进一步扩大和优化。 另外,通过再融资、降低方向等方法,央行也扩大了资金投入渠道,引导资金流向实体经济。 据某机构估算,今年4月至6月,央行非常规基础货币投入规模分别为3420亿元、459亿元、9242亿元。 随着外汇占有率的增加表现出波动性和双向优势,央行有可能将越来越多的政策工具结合起来采用,我认为未来psl、slf、再贷款、再折价等工具将越来越多,并且会更加频繁地采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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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四,新增外汇占有率负增长,是否意味着全面下跌的预期和必要性在增加? 按照通常的逻辑,新的外汇占款持续下降,维持过剩的储蓄率防止资金流入的必要性大幅降低。 但现实情况是,目前我国总量不缺乏流动性,尽管上半年广义货币增长率达到14.7%,但社会仍然感到资金紧张。 这就引出了一个重要的问题,在李克强总理强调货币政策不能“大水泛滥”的基调下,如何梳理货币政策的传导机制?

“外汇占款负增长释放四大信号”

最近,中央银行副总裁刘士余在演讲中表示:“僵尸公司占有大量的信用资源。” 目前,我国货币供给总量宽松,实体经济仍存在融资难和融资价格高的问题,说明我国货币信贷政策传导渠道存在某种“资金约束机制”,社会资金配置低效率运行。 市场认为,要最大限度地发挥央行“定向宽松”政策的效果,就必须绕过“资金阻止机制”。 否则,“定向缓和”的偏向并非不可能。 从这个角度来看,处理实体公司融资难融资难高额困境,解决资金阻止机制必须多方治理——市场化改革、政府改革、金融改革三轮配套才能优化金融市场资源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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