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铁军：下一轮农村改革的要点：三大行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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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铁军(中国人民大学农业和农村快速发展学院院长)。

十八届全国人大报告确定，城乡快速发展和一体化是处理“三农”问题的根本途径，处理好“三农”问题是全党工作中的重中之重，十八届全国人大报告描绘了农村改革的总体方向和蓝图。 日前召开的中央经济实务会议提出要夯实农业基础，保障农产品供应。

在12月22日闭幕的中央农村就业会议上，重点研究了如何加快现代农业快速发展，进一步增强农村快速发展的活力，全面部署了当前和今后一个时期的农业农村就业。 中央农村实务会议讨论了《中共中央国务院关于加快现代农业快速发展进一步增强农村快速发展活力的若干意见(讨论稿)》，强调要积极创新农业生产经营体制机制。 会议强调必须加大统筹城乡快速发展的力度，其中“有序推进农业转移人口市民化”的表现备受瞩目。 会议在强调不断加大农业投入力度，确保国家粮食安全和重要农产品比较有效供给的基础上，提出了不断调整农产品价格，确保农民粮食农业得到合理效益。

我们认为，新时期深化农村改革有三个要点。 一是生产力行业必须缓解农业三要素净流失，才能缓解农村管理的难题。 二是在生产相关行业建立综合合作社弱化资本下乡对农民的剥夺三是在城乡一体化战术中必须以城市化为载体才能应对全球化危机的代价转嫁。

处理农业三要素流失

农业生产力行业的基本三要素是土地、劳动力和资金。 20世纪90年代以来出现了三因素向农村流失的现象，这也是三农问题今后日趋严重的内因。

但是，三要素流失的趋势在客观上是市场使然，因为在处理三农问题上，通常的意义上强调了市场手段将失灵。 越加强农村法治建设、教育建设、医疗建设等，就意味着需要更高的支出。 我曾经在消除生产过剩的政策讨论中提出，在城乡二元结构体制下，城市是“资本池”，农村是“劳动力池”。 这两个“蓄水池”的结构概念有利于中国经济的“软着陆”。 在中国未来的城市化道路上，如何建设农村劳动力这个“蓄水池”，城市化投资至关重要。

如果能够重复投资新农村建设10年以上，农村城市化的基本建设将成为第一大投资行业。 每年三农投入的平均增长率约为15%，2006年2006年合计已投入4.3万亿美元，到2006年的年投资规模计划已超过1.31万亿美元。 政府直接增加三农投资，是将市场失灵导致的资金流失转化为流入，这将稳定农村这个最大的“劳动力池”，这也是全球危机下，中国独秀的基础条件。

而且，新农村建设的重要行业是县域经济，其中以城市化和中小企业为中心。 那么，如果连续10年以这样的增速追加三农投资，县以下的乡镇和农村将会进行大量的基本建设工程。 这又与中心城市的人口扩大有关，不仅“劳动力池”稳定，农民还可以在附近获得现金收入，转换为即期费用。

大力发展农村综合合作社

具体到农村生产关系改革，需要创新经营管理制度，大力发展农村综合合作社。 基于生态文明战术快速发展农村合作社赋予合作社多样性功能是新城市化进程中农村改革的大方向。

我们需要迅速发展综合合作社，使其在改革政策上更加坚定不移。 农民合作能做的事放手让农民做的适合农村合作社进入的行业，为了农民能够合作进入可以放手减免的税，将尽可能减免。 当然，农村合作社自身建设也需要更加规范，切实保障成员权益。

现在每个地方政府都在进行以农业现代化为名的招商引资，但是资本大规模下乡就要盈利，农民收益本来就少，资本占了很多，农民分配少。 1996年前后，一家集团企业提出了带领28家大型工商公司进入农业推进产业化的人大建议。 从那时起，以工商业资本利益为目标之一的农业产业化就开始了。 当时，我也是最早的农业产业化政策的研究者之一。 我认为用延伸产业链的方法增加收益的政策思路符合通常的经济合理性，但检验农业产业化成功与否的标准不是产业资本的收益率、农业科技进步贡献率提高了多少，而是看作为第一生产力的农民在这个过程中增加了多少收益。 如果农民达不到这个产业的平均收益率，这个农业产业化就会失败。

目前，农业产业化收益由资本主导流失，价格波动与自然风险叠加的代价，大部分留给了农民。 资本化迅速发展，农业长期追求粗放的数量增加，蔬菜便宜的伤物、谷物便宜的伤物、肉的价格大幅下跌。 农业生产过剩很明显，这不科学。 资本将价格转嫁到农村，追求满足工业化要求的农业现代化生产，使农业成为了对我国面源污染“做出贡献”的最大行业。 托付资本继续推进这种大规模资本化的农业，其结果是农业污染和食品安全问题越来越严重。

城市化与“加快城市化”不同

我们的城市化必须通过城市化来实现。 “十一五”规划中关于新农村建设的文案强调，县域经济的快速发展要依靠中小企业的快速发展和城市化。 城市化的政策思想，和通常意义上的加速城市化是不同的。

如果十年以上的新农村建设反复投入“只增不减”，县级城关镇及其以下农村中心城市的基本建设将成为21世纪第二个十年的主要投资行业。 数以万计的县级城镇或中心城市将成为中小企业快速发展的载体，以三农半径最短的县域经济为载体的城乡一体化也将成为新的增长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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